《晚熟的人》里描写人性之恶的一段:人跟人不同,有的人天生就具有一种一些特异的功能,譬如有的人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有的人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物体,有的人能嗅到常人嗅不到的气味,这个常林能驱动意念,制造出又响又臭的大屁,因为这特异功能,村里人都不敢惹她,生怕中了他的毒招。人们私下议论说这家伙肯定是黄鼠狼转世,其实他比黄鼠狼厉害多了。黄鼠狼只在遇到危难时才会释放臊气保护自己但常林却可以随时去念放屁,这样的特异功能也应该是社会生活不正常时的产物,动荡不安的生活是大善的培养基地,也是大恶滋生的温床乱世出英雄国败出妖怪也是类似的道理。所以,也可以说,常林之恶是时代之恶。
《晚熟的人》里描写晚熟的人的一段:
毛爷爷和苏爷爷文化太高,话说的深奥!不如大哥您土鳖人讲土鳖话,犹如臭鸡蛋拌上隔夜的蒜泥,气味独特,冲击灵魂!大哥你们都说我装傻,其实我不是装傻,我们老蒋家的人有个特点,那就是晚熟,当别人聪明伶俐时,我们又傻又呆,当别人心机用尽渐入颓境时,我们恰好灵魂开窍,过耳不忘,过目成诵慧眼辨明秃头生毛,我就是个例子。有的人小时胆小,后来胆越来越大,有的人少时胆大,长大后胆儿越来越小,这就是早熟和晚熟的区别《左镰》里描写匠人精神: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经常梦到在村头的大柳树下看打铁的情景。那把已经初见模样的左镰在炉膛里即将被烧白了。不,已经被烧白。那块即将加到镰刃上的钢也烧白了,。老三费力地拉着风箱,他的身体随着风箱拉杆的出出进进而前仰后合,老韩用双手攥着长钳先把左镰夹出来,放到铁砧上,然后他又将那块钢加到镰刃上。他拿起那柄不大的像指挥棒一样的锤子,对着流光溢彩的活儿打了第一下。小韩抡起18磅的大锤,砸在老韩打过的地方,发出沉闷的有点发腻的声响。钢条和镰已经融合在一起。老三扔下风箱,抢过二锤,挟带着呼呼的风声,沉重地砸在那柔软的钢铁上。炉膛里的黄色的火光和砧子上白的耀眼的光,照耀着他们的脸,像暗红的铁。三个人站成三角形,三柄锤互相追逐者,中间似乎密不通风,有排山倒海之势,有雷霆万钧之力,最柔和最坚硬的,最冷的和最热的,最残酷的和最温柔的混合在一起,像一首激昂高亢又婉转低回的音乐。这就是劳动,这就是创造,这就是生活。少年就这样成长,梦就这样成为现实,爱恨情仇都在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锻打中,得到了呈现与消解。左镰打好了。这是一件特别用心打造的利器,是真正的私人定制,铁匠们发挥出了他们最高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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