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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浪小妞
01
大家好,我是李小五,马上就到年元旦了,祝你们新年快乐!
咦?好像哪里不对……
哈哈,我知道,现在的时间是年5月份,亮闪闪水花花的初夏。
不过无所谓啦,祝你们天天快乐!
好了,赞美完毕,我穿越回去,继续给大家讲我经历的案子。
朱小志杀掉红毛以后就被警方控制了,我作为目击证人,提供了一份分量十足的证言。
在证言中,我掺杂了私心,尽量把朱小志的行为描述成被暴力殴打后的激情反抗。
防卫过当,过失杀人,应该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了。
但这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毕竟法律不讲人情,讲的是冷冰冰的证据。
整件事让我的心情颇为低落,连着两三天没缓过劲儿,就盘算趁元旦假期凑个人多的热闹,出去玩玩,缓解缓解压力。
哥们儿耗子很踊跃,嚷嚷着去北京,去北京!去工体去三里屯,泡闺蜜团,勾搭小姐姐!
我反手一巴掌,“你丫有病吧,大冬天去北京?济南的雾霾还没吸够么?”
夏沫想想说:“深圳怎么样,暖和,我有个大学室友在那儿,好几次邀请我去玩,一直没时间。”
耗子一听满血复活,猥琐地问:“你室友有男朋友吗?长得漂亮吗?和你比呢?”
“额……”
夏沫无言以对。
我反手又一巴掌,“你脑袋里怕是装了一滩白色的液体吧?精.虫.上.脑!再没溜儿就不要你跟着了!”
耗子一脸鄙视,“切,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去哪儿我都是电灯泡,我只管蹭吃蹭喝就行!”
“德性,没出息!”
“哎呀我去,小五哥,你今天铁了心怼我是不是?我和你拼了!”
耗子说着,张牙舞爪朝我扑过来。
我身子一歪,斜躺在沙发上,拳头抵住他压下的胸膛,“滚蛋!你丫的取向有问题!”
“是么?要不我找个妞儿对你现场直播一下?嘿嘿……”
夏沫嫌弃地看着我俩,“两个臭流氓!用几个成语形容你们再好不过了。”
“啥?”我和耗子保持着一种怪异的姿势,同时扭过脖子。
“知男而上,强人锁男,勉为骑男,进退两男,——男上加男!”
02
12月31日,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一行三人乘坐国航CA次航班,飞深圳,找夏沫的同学玩。
临出门前,我嘱咐他俩把港澳通行证带上,如果时间充裕,还可以到香港浪一圈,顺便参观通车不久的港珠澳大桥。
路上,耗子兽性大发,假装第一次坐飞机的样子,逮着一漂亮空姐问这问那,一会儿这不舒服一会儿那不得劲儿。
我懒得管他,只是偶尔偷瞄一下。
当然不是偷瞄耗子,是偷瞄人家空姐。
我向来认为国航的空姐最有味道,虽然比不上海航、川航那些大眼睛网红脸的小姑娘,红白制服也土得掉渣丑得可怕,但她们身上散发着一种气质。
怎么说呢,就像喜欢出入烟花之地的浪荡公子,突然遇到良家妇女的感觉。
满满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以前我没少干调戏空姐的事儿,可如今夏沫在旁边,时不时拿大眼珠子瞪我,我便老实待着,闭目养神。
耗子还跟空姐搁那儿贫。
“小姐姐,我饿了。”
“先生,这会儿有点心和饮料,您需要么?”
耗子委屈道:“我要吃饭!别人说飞机上不允许上厕所,害得我早饭都没吃呢!”
空姐腰身微弯,轻声细语地解释:“对不起先生,我们九点之后才提供套餐。”
耗子耍赖了,“不嘛,我要吃饭,你听,肚子都咕咕叫了。”
空姐不为所动,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站着听耗子发牢骚。
我实在恶心地够够地,对空姐摆摆手,“麻烦你,两份夹心三明治,谢谢。”
空姐明白我在替她解围,赶忙说了声“请稍等”,踩着高跟鞋不失优雅地走了。
耗子捣捣我,“什么狗屁三明治,我可不吃!”
“不吃拉倒!”
我又转头问夏沫:“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夏沫白我一眼,“不吃!本仙女减肥!”
“What?”
我装模做样地,把夏沫从头量到脚,“你一个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四十五公斤的人,减哪门子肥?”
“嘁,你们男人就知道看腿看胸看屁股,其他什么都不懂!我体脂率超标了,影响体型!昨晚我还在朋友圈看到一款脂溶减肥药,打算买来试试呢!”
“千万别介!减肥可以,但不能吃药!再说,胖点挺好的,起码晚上抱着不硌得慌。”
“去去去,不要脸。”夏沫歪向一侧。
耗子腆着脸插嘴:“我怀疑你们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
我看看他贱兮兮地模样,强调道:“想要证据是吧?瞧好了!”
说完,我掰过夏沫的头,不由分说亲下去。
夏沫来不及呼喊,瞬间淹没在热烈的吻里。
吻了足足有十秒钟,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夏沫。
耗子一脸懵逼,惊得眼都不带眨。
夏沫脸蛋儿绯红,又喜又气,小声骂我:“你干嘛,讨厌!”
我擦擦唇角的口红,嘿嘿地笑。
“乖,制造证据而已。”
03
上午九点半,飞机降落在深圳宝安机场。
这几天深圳宝安区出了一件轰动全国的新闻,一前美团职工和他老婆在家虐待八岁女儿的事儿。
视频一经曝光,顿时闹得沸沸扬扬,议论纷纷,美团总部迅速发了澄清谴责的声明,公安、学校、当地各级政府都先后介入了。
这不,一出航站楼,耗子就提议去事发地点逛一逛,拍张照片配段文字,跟年的“青岛大虾”事件那样。
我骂都不想骂他,自当没听见,拉着夏沫向外走。
耗子一瞅没戏,臊眉耷眼拖在后面。
夏沫的大学室友来接机了,但她没认出夏沫,是夏沫先认出了她。
她裹一件驼色的大衣,齐肩偏分短发,就一很一般的女人,身高一般,身材一般,长相一般。
唯一有记忆点的,是她那张天然的锥子脸,下巴尖得令人发指,简直可以当杀人凶器。
两个老同学见面,开心得要死,拉着手跳着脚,转圈蹦。
那同学夸奖夏沫:“你变漂亮了,和上大学的时候完全两个人,我差点不敢认!”
夏沫嘴也甜:“哪有,我要像你这么瘦,做梦都能笑醒!”
我和耗子离了五六米远站着,跟俩沙雕似的。
乐了半天,她们才想起来介绍。
夏沫指指我说:“陈妍,这是我男朋友,李小五。”
又指指耗子,“小五的哥们儿,一起来玩的……”
耗子主动伸出右手,“美女,我大名张子豪,叫我耗子就成,嘿嘿。”
陈妍愣了两秒,礼貌性地和耗子握了一下。
她搂过夏沫的肩膀,低声问:“咋还来了两个男的,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呢,我家里可住不下。”
夏沫大方道:“让他们住酒店,你管饭!”
随即得意地叫我:“小五,你可不知道,我这同学做菜一绝,我要是个男的我绝对娶她!”
我冲陈妍点点头,“那我们今天可有口福啦,麻烦你了!”
陈妍笑了笑,“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
04
打车一路向北,一个多小时后,快中午饭点了,我们到了帝堂路北的锦绣小区。
陈妍还在街口的丰家惠超市买了点猪肉蔬菜,说好好露一手。
她的家在D1栋二单元,两室一厅的房子。
进了门,陈妍倒上几杯水,招呼我们随意,就钻进厨房忙活,夏沫跟过去,有说有笑地打下手。
耗子一刻都闲不住,屁股没坐热,也端着水杯倚在厨房外面,笑嘻嘻地跟两个姑娘逗闷子。
他问陈妍:“你一个人住么?”
陈妍甩甩水里的芹菜,“不是,还有一个女孩,合租的。”
耗子又问:“那你带朋友回来,这么大动静,人家没意见么?”
陈妍用手背撩撩耳边的头发,“没事啦,挺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平常处得关系不错。”
耗子不怀好意地瞅瞅我,然后对陈妍说:“既然关系好,喊她出来一起吧,人多热闹。”
陈妍停顿片刻,“她可能不太方便,算了吧。”
耗子丝毫不气馁,“礼貌问题嘛,万一人家出来撞到我们吃吃喝喝地,尴尬!”
陈妍想了想,赞同道:“你说得对,或许我想多了,我这就喊她。”
她撂下菜刀,走出厨房,穿过客厅,中间还对坐在沙发上的我微笑了一下。
陈妍敲敲那间卧室紧闭的房门,“琪琪,琪琪。”
门没开,也没有人回应。
陈妍大点嗓子,“琪琪,刘琪琪,在吗?”
还是没有动静。
我提醒她,“会不会出门了?”
陈妍皱着眉头,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我去机场接你们的时候她才回来,样子很疲惫,说累了,要睡会儿。”
我接茬道:“可能你出去的工夫她临时有事出去了。”
“有可能,算啦,不管她,先做饭!”
说完,陈妍离开卧室门口。
刚迈了两步,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四个人面面相觑,各自摇摇头。
旋律逐渐加强,清晰却又遥远。
一声一声地,像是催促我们。
我站起身,寻着来源,仔细听了听。
铃声在刘琪琪的屋里!
陈妍同时反应过来,看着那扇暗红色的门,“在家?”
“估计在家,谁出门不带手机?”我附和道。
“那她为什么不吱声?”耗子凑过来问。
我看向陈妍,“开门瞧瞧。”
夏沫抹抹湿漉漉的手,阻止我:“这样不合适吧,私闯人家女孩的卧室?”
我私家侦探的职业病发作了,坚持说:“万一出事了呢?没看新闻么,一个租房的女孩死在家里两个月,才被人发现,另外合租的人相当于和尸体居住了两个月……”
“得得得,”夏沫扯扯我衣服,“别耸人听闻了!”
陈妍环顾一圈,盯了盯我,下定决心似的拧拧银色的把手。
“吱吖——”
居然没锁。
05
卧室里没有人,只有一部VivoX21落在床头,亮着屏幕,欢快地叫着。
“别动!”
耗子想拿起来,被我制止了。
我低头看,来电显示的名称为“妈妈”。
五六秒后,无人接听,挂断,紧接着“喔喔”,来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