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见证与“富信佛、穷信主”
在开端,老夫切愿声明:吾人绝无歧视下层民众的意思,相反,老夫对一些传教人员忽悠底层民众十分反感。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GDP飞速增长,举世瞩目,早已坐上世界第二把交椅,并时刻觊觎世界龙头老大---美帝国主义。
比GDP增速更快的的是中国的“基督徒”人数,天主圣教从十六世纪末传入中国,至今信徒未超过一千万。基督新教(中国还有一部分人自称是“基督徒”,而不属于任何教派,但统计时把他们算在新教内)从一八〇七年传入中国,至一九四九年仅有七十万信众。然而,改革开放后的三十余年里,基督(新)教却呈几何级数增长,据年宗教蓝皮书----《中国宗教报告()》披露:中国基督教徒数量总体估计为万。但实际上中国的基督(新)教人数可能达到七、八千万之巨。其增长速度,要甩出中国的GDP增幅几条街。为什么中国大陆的“基督徒”人数出现井喷态势呢?用他们自己的说法是“圣灵充满”,一些天主教的神长、教友也符合这种歪理邪说。老夫认为:说基督教发展得快是因为“圣灵充满”,实在是荒诞不经。大陆沦陷前的一百多年,众多外国差会的传教士把毕生精力,甚至生命献给了中国的福传事业,在传教的同时,医院、学校、孤儿院、瞽童学校等慈善机构,也没见到“充满圣灵”。反而这几十年中国“基督教会”近乎百分之百的走基要主义路线,就“圣灵充满”了?可见事情并非这么简单。但中国的“基督徒”人数是实打实发展迅速啊,这是何故?且听老夫掰扯。
先说一下中国的人信仰基因,陈丹青老师在接受凤凰网采访时说过:“中国人有自己的信仰,中国的信仰就是:去TMD,活下去最要紧!这是很伟大的信仰!”与陈老师的名言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有一年《南方人物周刊》曾对中、印两个国家的国民进行了一下对比,该刊记者刘子超的文章《我在东土你在西天中印交流的样本》中有这样一段话:“在中国,功利主义思想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至能否给今生今世带来具体可见的结果,成为检视它的唯一标准。但在印度的思想中,几乎不存在这种“功利”主义的问题。”
陈老师和刘记者都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中国人活得相当“现实”,绝不敢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来生(基督宗教、伊斯兰教称之为“永生”)。所以,自古以来,有明确宗教信仰的中国人并不多,特别是汉族人,比例更少,。大部分中国人都是不可知论者,这与印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也是一九四九年以前基督宗教在大陆传播缓慢的原因。那个年代“小姐”还是大家闺秀;“美女”还是稀有族群;基督宗教不是革命党,不能给你带来田地、房屋;信仰也不是成功学(老夫戏称之为“牛X学”),不会让你在现实牛B哄哄。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大陆恢复了有限的宗教信仰自由,然而此时传教人才匮乏,外国传教士早已被当成“帝国主义分子”被驱逐出境。面对庞大的中国人口基数,热心的传教人士发明了一种极富中国特色的“福传模式”,那便是“见证”。先请诸位欣赏某年七月二十八日《南方周末》中韩东的《信仰不是空谈》一中的一段话:底层民众倾向于基督,这也不是我乱说。多年以前,我曾经下放过的那个村子上的一个小姑娘来南京,问起当地的情况,她说:“我们现在信牙素。”她说的是方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突然醒悟,“牙素”乃是耶稣也。我问:“信牙素干什么?”小姑娘说:“信牙素能治病,信了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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