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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背景:
月旦评,东汉末年由汝南郡人许劭兄弟主持对当代人物或诗文字画等品评、褒贬的一项活动,常在每月初一发表,故称“月旦评”或者“月旦品”。无论是谁,一经品题,身价百倍,世俗流传,以为美谈。因而闻名遐迩,盛极一时。
杭州少年文学院下属精品社团杭州少年文学社,致力于提高广大热爱文学写作的青少年阅读与写作的兴趣,搭建交流与展示的平台。借着年少年文学社新社员入社仪式启动的契机,杭州少年文学社举办首届“文虫部落月旦评”活动,让当代文学青少年也模仿古人开展“月旦评”,培养社员们合作学习、互相欣赏的能力,展现杭州少年文学社社员水平,吸引更多青少年走上文学创作、文化推广之路。
第一期“文虫部落”月旦评活动中脱颖而出的5篇优秀作品,还在少年文学院文学特长班上进行了展评。文学院的学员们认真赏读了优秀作品,并为其最喜爱的作品进行了点赞投票,不少学生还写下了点评和寄语,充分发挥了学员的主体性,加强学员的参与意识,学员之间互相学习欣赏鼓励,打造了社团的凝聚力。
学生现场评价
今天我们推出月旦评佳作展评(第四期),欢迎更多热爱文学的青少年共同参与欣赏点评。同时,欢迎在文末为作品留言点评,入选精彩留言的作者将获得由文学院送出的精美礼品一份!
小作者简介/Profile/
丁悦,杭州少年文学院少年文学社社员。就读于杭州滨江实验小学六年级,喜欢阅读,写作,编程。多次在都市快报上发表文章,也曾在《师生》杂志上连载过长篇小说,曾荣获第六届新少年全国中小学生作文总决赛优胜奖。“佳作网”数次荣获主题奖,并荣获第十六届“西湖”杯全国青少年征文大赛小学组小作家奖。
《圣诞快乐》
每当冰雪降临于世界,一群美丽的女仙就会疯狂地嬉戏,她们是冰雪女仙。不像她们凶险的远亲日本雪女,女仙们只会恶作剧。虽与强壮匀称而凶猛的雪狼为伴,却心地善良,抚养雪地弃婴……
今天的故事就开始于一个弃婴,结束于凄美无比的悲歌……
一个雪白的平安夜,一个刚出生的女婴被弃在教堂前。上帝是木胎泥塑,听不见女婴的哇哇啼哭。冰雪女仙跳着她们狂乱的舞蹈,也来到这座教堂。一听到渐渐微弱的哭声,舞蹈戛然而止,女仙和雪狼沉默着,想着往日昔日的时光,“真的好像呢……愿望的主宰哪,莫要唤起悲伤的回忆!”这样一个悲伤的想法跳跃在雪狼和女性的头脑中……
“你叫佐伊吧,雪夜里的女孩。”一位冰雪女仙温迪抱起小小的襁褓。为了不让自己冰冷的手冻着佐伊,把她放在温暖的雪狼背上。女仙们会心一笑,她们拯救了一条生命!
虽然佐伊在冰雪女仙中长大,但是,从不缺衣少食。女仙们纺织技术一流,佐伊甚至给自己织上了一件红丝袍。至于食物,多浆的奶莓,鲜美的菌菇,鲜嫩的烤鱼、烤鸡,甚至,自制糖果都比比皆是。抓着女仙的裙摆飞越大洋,去往寒冷地区度过夏天也是常事。佐伊深知自己与女仙和雪狼不同,却全心爱着她们……
日子过得飞快,雪地上的弃婴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16岁少女。但抚养她的温迪,纵然年少,从未老去。这就是人与仙的区别,所以佐伊开始渴望了解人,这种奇异的生灵。可是女仙们极力反对。
“那去看看孩子吧!”温迪建议,佐伊眨着乌黑的双眸,“我想给他们带去快乐。”
温迪深吸口气,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可以,但不许飞,不许钻烟囱!”佐伊欢呼起来:“我要做玩具!”“我们有很多玩具,不用做。”温迪强压着悲伤,带着佐伊来到玩具仓库。
佐伊被震惊到了,一个个美丽的洋娃娃,一套套精致的积木,一个个手工缝制的皮球……它们显然不出自冰雪女仙之手,上面一块冰也没有,但它们码放的方法却是女仙们独有的。除非……是个和自己一样由女仙抚养长大的人。佐伊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哎,我想什么呢?”佐伊挑出一堆玩具,送礼礼物去喽。
佐伊走街串巷,凡有孩子的地儿她都想去,孤儿院、小家庭、大家庭,甚至雇佣童工的工厂,她都造访过。别忘了,那可是伟大的举动!
每当孩子接过礼物时的笑容绽放开来,佐伊便觉得自己似乎只为了这些笑容而生。父母们感激地称她为“圣诞老人再世”。对此,她只说:“第一,我不老。第二我不仅仅只在圣诞节送礼物。”这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他们可以称得上“重度残疾人”。原来,因为他们少了良心,少了愧谦的心;少了获取心灵养料的能力,只能用嘲笑换取泪水和愤怒,来长出一颗畸形的心;他们自认为天下最棒,却从未打量过自己的心……啐!咱不谈这种话题了。他们见着幸福的孩子,心里像吞了一块坚冰,又疼又冷,就想破坏这幸福。他们知道这幸福的源头,佐伊!
于是,一个这样的人偷偷的尾随着佐伊,看她从巨大的冰仓库里取玩具。他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了,教士不会容许一个巫女不被烧死。他敲下一块无瑕的冰钻,这只有巫女变得出来。“泪水和愤怒,够我用一生了,哈哈!”
次日的清晨,一个可怕的消息传遍了世界:善良的佐伊是个巫女,要对她施以火刑!
佐伊即使被绑在火刑柱上,也昂首挺胸,面带微笑。她知道恶魔的儿女永不会得逞,生命的火种不允许他们插手。教士们自以为持着正义的火把,殊不知一群孩子抱着玩偶哭泣,百姓们茫然地站着:“我主啊,回答我,她是否犯下错误?真理何在?何在?何在?……”
火把低下高昂的头颅,亲吻下贱的干柴。说时那时快,一群巨大的白色雪狼冲开人群,上面骑着一些年轻女子。佐伊微微抽动着嘴角,来的正好。冰雪女仙一改往日的和善,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寒冷。火焰也畏惧这刺骨严寒,慢慢熄灭。冰雪女仙,微启朱唇,吐出一首悲歌:
“知道尼古拉斯吗?
他是圣诞老人。
一天夜里,一群强盗烧了间小屋
—————尼古拉斯在里面送礼物
哦,多么可惜!
那是个多好的人!
我们无能为力,
只能收好玩具,
等待衣钵传人,
现在传人来了,
人类却如此对待!
可惜,可惜,人心只产生一次,
我们只能希望它改变自身。”
话音刚落,一只雪狼扑上前,割落绳子。佐伊一步上前,扯住温蒂的腰带,顿时她们飞得无影无踪……
——杭州滨江实验小学丁悦
小作者简介/Profile/
金逸凡,杭州少年文学院少年文学社社员。就读于杭州市崇文实验学校六年级,喜欢阅读、写作、唱歌等。曾在都市快报报、小时新闻发表多篇习作,近期获得上城区作文大赛小学组二等奖。
《融于烟雨江南》
一城烟雨,一楼台;一花只愿意为一树开。
梅雨天总是有些闷热。在房中盘起散发,另有用心的别上一支你赠予我的雕着的栀子玉簪,为自己泡一壶龙井放于台前,心思却被牵引到别处了。
扶栏下楼,迎客厅的紫檀椅也被这潮湿的气候逼出些木涩味,融着雨带来的芳香,到也别有些情趣。门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随手拿着一把伞,印着梅花,便出了门。
石板路上的石头坑坑洼洼,鞋底也有些薄,走在上面,先是觉着奇怪,接着习惯了就觉着舒服,正陶醉着,一不小心踩入水坑,只得苦笑着走到路边的亭子里,歇歇。
江南风光,不沾尘嚣。白墙黑瓦,干干净净,不用花红柳绿点缀,要是有点迎春、栀子来相伴倒也是好的。两岸之间一条小河,河水清清,一望看得见底,不似那江水海水,看不清摸不透,还得生怕被吞了去。这一方宁静,包容着江南风光,船上渔人,两岸过着平凡日子的最幸福的人;这一方宁静,排斥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用小河流水净化着人的心灵,那最好不过了。
再往前走,便是一处学堂。书声琅琅,静由心生。平日里总喜欢过去坐坐,看着学童和教书先生,颇为融洽的交流,学习,心中杂乱也被拂去。
推开门,在桌上放下一本诗集,等着你来品其中内涵。
雨渐渐停了,收了伞,抖抖挂着的雨珠,到河旁,招了一渔船,放下伞,依靠在船沿,随着那乌篷船一晃一晃,哼着儿时的歌谣,再不安分的伸出手轻点这河面。要是换做小时候,母亲定要说了。船向前开,留下了一线水纹,像我一样愣在那里荡漾着心扉。
一股酒香引着我,忙得叫停了船,连伞都顾不得拿,去打了几壶米酒来,一壶分了渔家就算是垫了船钱。一壶提回了家,摆在柜里,让那酒香飘进心田,惹得虽说还没喝,脸却已经泛着红。还有一壶等着有缘人同饮。
上楼脱了鞋,趴在窗台,伸手触着雕刻精美的窗栏,清香飘进,突然发觉还有一杯龙井没喝。端起杯,看着茶叶的芽在杯里晃动,轻抿一口,冷了也有冷的风味,更能体会其别样的青涩。
散下发,重新泡了一壶。轻吹壶边,看着一片热气吹远,融进西边的霞光,融进远方的烟雨人间。
回眸,你可还在等我......
——杭州市崇文实验学校金逸凡
小作者简介/Profile/
潘盈颖,杭州少年文学院少年文学社社员。就读于杭州市长青小学六年级,喜爱阅读、写作和书法,曾获第十一届浙江少年文学之星优秀奖,第十二届浙江省少年文学之星征文比赛二等奖,十三届浙江省少年文学之星征文比赛三等奖;两岸杯现场征文大赛创新奖以及全国冰心少儿文学大赛预赛一等奖等奖项。
《我的世界》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两个世界,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别人的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在自己的世界里,充满着梦想和乐趣。但是,很多时候,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
很多时候,我都会做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在梦中有两个小女孩,一个叫圆圆、一个叫满满。
圆圆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娃,从小就住在村里,唱着山歌,跑在田野。
满满是一个在社会中成长的城市娃娃,从小就住在高楼大厦里,日复一日地重复学习。
圆圆喜欢画画。一张白纸,一套彩铅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每天晚上,都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前,对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原野,用稚嫩的笔法,在纸上涂涂画画。她立志,要当一名美术家,画出很多很多好看的作品。
满满也喜欢画画。她没有任何工具,只有学校里美术课所需的一本图画册。她每天晚上,也会拿起铅笔,对着自己书桌前的小玩意儿——闹钟、书本、笔筒来写生。尽管颜色是单调的黑白灰,跃然于纸上的,却有着一份独特的活现。她也给自己编织了一个梦想:做一名画家。
圆圆爱画画,她的外婆也爱画画。每当她拿起画笔的时候,外婆就在旁边慈祥地看着,用布满皱纹的双手,抚摸着圆圆的画纸,“如果我还年轻,我也愿意和你一起画画。有一样兴趣,是多么快乐啊。”圆圆快乐地笑了。
满满爱画画,可她的妈妈却反对她画画。“画画能干什么?能当饭吃么?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她的妈妈残暴地扯碎了她的心血之作,从窗口扔下。碎碎的纸片,从窗口飘出,像折翼的蝴蝶一般,不知落到了哪里,被碾成了泥。满满强忍住从窗口随着画作一起跳下的冲动,使劲儿关上了窗。一扭头,眼泪情不自禁地喷涌而出。
在外婆的鼓励下,圆圆对画画像是着了迷。她每天不再出去疯跑,而是坐在树荫下,一张又一张地画着作品。山水,动物,植物,人物……村庄里的风景几乎都被她画了个遍。圆圆的画技逐渐娴熟,仅仅11岁的她,已经可以凭空画出一副惟妙惟肖的村庄写生,“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恰好可以用来形容她的画作。
在妈妈的阻拦下,满满不得不放弃绘画,但仍旧放不下打心底对绘画的喜爱。她紧紧抓住每一次美术课的机会,让自己由衷的爱好得到满足。可是自从上了五年级,各科老师都来抢占音体美,满满画画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干脆在笔记本上画,在草稿纸上画,甚至在课本上画,可爱的小人物跃然纸上,仿佛会从书中跳出来一般,满满快乐极了——她觉得这样也不错。不久,妈妈发现了她在书上画画,大发雷霆:“你怎么还在画画?画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满满委屈极了,难道爱画画是错误的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彻底击碎了满满想当画家的梦想。她开始按照父母的想法,拿起数学书,当他们眼中的“好学生”。当你展现出才华,却又深囚笼中,身不由己,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痛苦啊。
若干年后,满满顺着妈妈的意愿成为了一名公司领导,过着让别人羡慕的生活。但她并没有快乐,一股股冰凉的风,从她心底的破洞钻了上来。
她收到了一张门票——“著名田园派画家圆圆作品展”。
她漫步在展厅,望着挂在墙上,精美装裱的一幅幅作品,她心里的寒意愈加多。她抬眸,挂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小姑娘,趴在书桌上,憨憨地笑着,正在画一幅写生作品。
“砰——”她心底的洞彻底裂开了。泪水情不自禁地从两颊落下。
她活在了别人的世界。而她自己的世界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从梦中醒来的我,抹去了双颊残留的泪痕,梦中的满满活在了别人的世界中,那么我呢?我是否还能找回我自己的世界呢?……
——杭州市长青小学潘盈颖
小作者简介/Profile/
张逸扬,杭州少年文学院少年文学社社员。就读于杭州市翠苑一小文华校区五年级,喜欢阅读、写作、跳舞等。曾多次在学校“小浪花报”发表习作,曾获年浙江省少年文学之星,年翠苑第一小学“抗击疫情,众志成城”征文活动二等奖,年杭州市少年文学院“照片背后对故事”征文三等奖。
《奇梦》
一个晚上,我昏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被一阵似电锯一样的声音吵醒了。我借着微弱的灯光,穿上衣服,往家门外走去。
小区里一切都变了——蓝绿色皮肤的人走来走去,穿着拖在地上的长袍。还有一些白色的、看着怪异的骷髅,边跑边跳着走路。跑起来的时候,骨架之间的摩擦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似乎有点怪异。虽然有一些和我差不多的人,那时他们都有翅膀……哦,也有一些人有一根扫帚,像一个巫师。语文老师可能会说,应该把像字去掉,它本来就是一个巫师!不,他不是的。他们和故事里的巫师不大一样。他们既没有穿长袍,也没有草药的气息。他们大多是像18世纪的欧洲贵族,穿的衣服奢华,你根本不能想到他是一位巫师。那他们为什么不像故事中的巫师呢?这大概是因为,那些写故事的人根本就没有见过真正的巫师吧。
哦,还有一个商店,这很像对角巷里……也许更像翻倒巷吧。商店的玻璃挂着“Magic”的字样,把我吸引了过去。
店主是一个奇怪的老人。他的银白色胡子快拖到地上,他倒是穿着长袍,一件红金色长袍。他用一种地球上没有的语言说着,但是我能听懂,这或许是一种魔法吧,其原因我至今也想不出来。店里放着温暖的爵士乐,店主拿出一根魔杖,打手势问我要不要。
我摇了摇头。
他又拿出了一些好玩的东西:一个神秘的魔法球,一串魔法吊坠,一根骨头(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用),还有一些糖果。
我都不要。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我说:“别走,我进去拿一个东西,你一定喜欢。”他的中文有浓重的口音,这种口音似乎就像他的魔法语言,非常奇怪。
我疑惑着,他从布帘后钻出来,拿着一支笔。这不正是我的钢笔吗?他继续说:“这支笔,我给你附上了顺利的魔咒,用这支笔考试、写作,包你一切顺利。”
“真的?”
“包你满意。”这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儿嘴角一笑。
我正要掏出金币付钱,他止住我,说:“年轻人,不用了,就当送你了吧。”
哦,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走出店门,我看见路灯从暖黄色又渐渐变回白色。
那些巫师,骷髅和精灵都走了,其中有个巫师看看我,问:“集会结束了,你手中不是有魔杖吗?”
我看了看我手中的钢笔。
“那是魔杖?”
“对啊,回家的魔咒叫teleport,你边念魔咒,边想着你家的样子。”
我心想,我走着回家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要那么麻烦。但我转念一想,魔杖可不能不用呀,于是,我就按那个巫师说的,心想着我卧室的模样,默念魔咒。
果不其然,我就回到了家中。
这老头儿——给我的钢笔还附上了魔杖的作用?
这时已经很迟了,月光从灰蒙蒙的云中洒下一层玉,我又睡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看见钢笔就在枕边,金色的余光还未退。
哦。
后记
这应该不是梦,虽说是非常离奇,但的确是真实发生的。
我用这支钢笔做的考试,每次都是班级前二,有一次还是年级第二。所以我不禁想,这是否是真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原本放在桌子上的钢笔也确实在我的床前。然后我下楼去找那家店的地方,根据印象,是在我们小区废弃的水电房。
这一定是个真实发生的故事。我觉得,我应该进入了某个时空。
那个梦非常的真实,而且我已经梦过三次了。后两次便不做阐述了。
——杭州翠苑文华小学张逸扬
小作者简介/Profile/
朱皓麟,杭州少年文学院少年文学社社员。就读于杭州市文新小学府苑校区六年级,喜欢阅读、写作、绘画、书法等,阳光开朗大男孩。曾在《现代少年报》和文学部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