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ldquo老北京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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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老北京”,是否还记得曾经“野泳”的护城河、“昂贵”的小豆冰棍儿、还有攒了厚厚一打的火柴皮?对于童年,总有些回忆让人感动。谈起那些旧事,生于70年代的“老北京”无一不是时而雀跃、时而伤感、时而激动、时而沉思。这个城市给了他们无数美好的童年回忆,而他们昔日的足迹也在倏忽瞬变中记录了时代的进程。

一、“穷玩”70年代

  虽然我出生在60年代末,但经历的很多事情和生于70年代的人没什么不同,而且我的童年就是开始于70年代的。那个时候没什么玩具,也没什么地方去,一块劈柴就能让整个胡同里十多个孩子快乐地度过半天时间,完全的“穷玩”。

  一块劈柴被我们扔到可以扔到的最远的地方。一个人过去捡的时候,剩下的孩子就都藏起来,捡回来的那个人再一个个地找。这是那时经常玩的一种群体性游戏。

  我们还玩瓷片,就是现在的“马赛克”。当时刚刚开始基本建设,我们就到各个工地上去找。上面有虎头图案的叫“虎头小队长”,被认为是“最大的”,值分,还有一种黄白相间的,叫“鸡蛋炒米饭”,值的分数稍差些,最不值钱的叫“骚白”,就是那种全白色的,就值1分。为什么叫“骚白”呢,因为那种瓷片一般都用在厕所里。当时我们听说北京火车站那个厕所的瓷片好,就找个小铲子去那抠瓷片,还被看厕所的工作人员抓住过,结果回去挨了一顿揍。

那时候家离护城河不远,护城河就是我们童年的乐园。最常去的是建国门附近的那一段,当然,现在那里早变成高楼和二环路了。童年里很多事情都是围绕着护城河发生的。夏天的午后,只要胡同里有人喊一嗓子——“去游泳喽”,很快就跳出一群孩子。我们也不光是游泳,还捞鱼虫、捉虾,在河边的树林,我们逮蛐蛐、捉知了、逮蜻蜓。

护城河“野泳”

  逮蜻蜓有很多方法,我们找来废旧的纱窗、铁丝和竹竿,自己做成网去捉,还有种办法就是找些车胎上裁下来的胶皮,自己熬成黏乎乎的黑胶,然后抹在竿子上,出去以后两个人配合,一个人拿竿子,一个人拿兜儿,等蜻蜓落在竿子上被黏住后,另一个人就很快捉住,放在准备好的兜儿里。捉回来的蜻蜓有时候我们就生吃,把两个翅膀一拔,鲜肉就露出来了,其实也不好吃,主要是很多人都不敢吃,如果有人吃了,那这个人在孩子堆里的威望马上就高了。但捉蜻蜓大部分还是喂猫,或者放在屋子里让它吃蚊子。有点经济头脑的还去捉土鳖,那种虫子药店里收,3分钱一个,卖10个可以买响的“浏阳河”鞭炮。

  那时候我们还自己做风筝,老北京叫“糊屁帘”。竹篾儿很难找的,看见谁家的门帘子是竹子做的就特兴奋,总惦记着。逮着机会就偷着抻几根,再找纸,糊好以后几个孩子到护城河边放着玩,大家互相模仿,过不了多久那家的门帘子就被抻光了,免不了又被骂一顿。

  这些在“穷玩”中度过的童年生活太难忘了,特别纯真,原来一起玩的“发小”现在还经常凑在一起,感觉还是很亲。。(宋卫国68年生家住东城禄米仓)

忘不了的“小豆冰棍儿”

  弹球、绷弓子、分田地,小时候玩的东西太多了。家后面有个大土山,下过雨不久,土还很松软,我们就找个小水果刀,在地上划个方格,然后往上掇刀子,这就是“分田地”。

  还有翻冰棍棍儿,那时孩子堆儿里每个人都有一大捆,玩的时候先是每个人抓出一把冰棍棍儿比谁多,然后多的人先翻,翻到手背上后在翻手接住,有全抓、掉一等等之分,技术含量是很高的。与此类似的是玩羊拐、猪拐,就是羊或猪的关节,做一个小沙包,把沙包扔上去后的时间里去把羊拐翻过来,再抓住沙包。

丢沙包

  到了秋天,我们去捡落下来的叶子,用叶子梗拔河,我们称之为“拔老根儿”,刚落下来的叶子是不行的,里面有很多水分,我们就放在鞋子里捂着,让它变得又软又有韧性,那时候都穿球鞋,到了晚上一脱鞋臭的不行,夹着烂树叶子的味儿。

  其他的就是拍火柴皮,后来发展到拍洋画儿,洋画也是火柴皮大小,上面都是盘古老祖、太上老君等各种神仙,分别代表不同的分值,两个人出的洋画放在一起,谁出的大谁先拍,翻过去的都归自己,通常是把手都拍得又红又肿,很长时间都消不了肿。

 记得姥姥家附近是红领巾公园,里面常常有外地来的大马戏棚,在演节目的时候,我们就在里面钻来钻去,有的时候还被别人当成是演出的小丑。后来学会了骑自行车,那时都是凤凰牌、永久牌的28型大车子,前面的直梁太高跨不过去,我们都是掏裆骑,一有演马戏的我们就几个孩子一起掏裆骑过去玩。

  那个时候喜欢喝橘子汁兑水,橘子汁是大玻璃瓶装的,直接喝太浓太甜,就兑些凉白开进去。还有没有牌子的长条泡泡糖,最难忘的还是“小豆冰棍儿”,当时普通冰棍儿2分钱一根,“小豆冰棍儿”3分钱,后来又涨到5分。当时特别喜欢吃,现在想来,如果还能吃到,拿根“梦龙”跟我换我绝对不换。

冰糖葫芦

  有件事到现在我还记得非常清楚,并且很内疚。那时候家门口有个老太太卖冰棍儿,当时我太想吃了,可是身上没有钱,就跟她赊了一根,说回头再给她,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还钱,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绕着走,不敢见她。不知那个老太太现在是否还健在。

  小的时候特别盼着过儿童节,我的生日离儿童节没几天,经常就一起过了,通常是妈妈带着我去逛公园,然后给我买个最好的冰棍儿,中山、北海、景山去的比较多,还是中山公园门口的冰棍儿最好吃。(陈志强76年生家住朝外八里庄)

玩着变形金刚长大

  可能与父母都是教师有关,小的时候我就很爱看书,一本叫做《银河英雄传说》的科幻小说至今印象深刻。再就是一些漫画,比如《七龙珠》、《圣斗士》、《机器猫》等。翻烂过一套叫《丁丁历险记》的小人书。十几年后听说一套老版的“丁丁”能换一套三居室时后悔不迭。

变形金刚

  其实最喜欢的还是电子游戏,不过基本不去游戏厅,只玩任天堂的家用游戏机,俗称红白机。魂斗罗Ⅰ代、Ⅱ代基本都能用一条“命”打通关。还有最经典的超级玛丽。其他的如“赤色要塞”、“绿色兵团”也是常玩的游戏。一直打到戴上度的近视镜,爸爸说什么也不让我玩了,可那个东西就像现在的网络游戏一样,是有瘾的,隔一段时间不玩就手痒痒。

 后来就玩些从漫画、动画片里衍生出的一些玩具,有霹雳小人和变形金刚,与现在的小孩玩的“奥特曼”没什么两样。胳膊和腿都能动,还能变幻出不同的外形,当时一个大的“六面兽”变形金刚要30元,算很贵了。也是一次过儿童节时舅舅送给我的,我一直玩着它长大。

纯真的童年

  还记得那时候大人们都在看《渴望》,而我们只喜欢动画片,名字能说出一长串,国外的有《鼹鼠的故事》、《蓝精灵》、《变形金刚》、《绿野仙踪》、《米老鼠和唐老鸭》、《宇宙巨人——希曼》、《巴巴爸爸》、《聪明的一休》、《大力水手》和《机器猫》,国内的也很多,《小蝌蚪找妈妈》、《大闹天宫》、《哪吒闹海》、《黑猫警长》和《阿凡提》等等,记得有部印象深刻的科幻片叫《恐龙特急克塞号》,那时都看疯了,梦想着成为里面从人间大炮发射出来的“可塞”,去跟“格德密斯”战斗,最初的青春期萌动也是梦想着能和里面的“阿尔它夏”公主在一起,现在看来特幼稚。小时候还常常幻想如果自己也能有一个机器猫该有多好。长大以后慢慢明白一切都得靠自己才行。

  曾无数次步行或骑车穿行于北京城的大小胡同。奶奶家在赵登禹路的一个小院子里,那里有我的快乐童年和深深的感情寄托。那时候没有“禁放令”,每年的大年三十,院门口的路灯都被鞭炮声浪震碎。(李南79年生家住学院路)

(稿件来源:北京现代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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